穴居怪。AM/ST/SW/HP

[SW7/Kylux] 您会用哪三个词来描述您最要好的朋友?

Kylo/Hux, 無明顯配對

現代AU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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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会用哪三个词来描述您最要好的朋友?


Ben、Kylo Ren、表哥?
隨便都好。

他倆在餐廳外的露天座位百無聊賴。一個興致闌珊的掀著酒水單,一個咬著喝乾的咖啡紙杯杯沿,不知道望著天空中在瞧什麼,也許在尋找逃避對話的需要。

一年一次的家族聚會,家長組大遲到。這次誰開車多半可以猜中,最後應該又會以互相指著對方鼻子的雞飛狗跳方式粉墨登場,鏘鏘。不就是場晚餐,他們兩個這麼準時乖巧幹嘛?好像他們同時都沒有宇宙最不靠譜的親爹們一樣。畢竟人才不會只光年紀的成長而對時間產生較多的責任感,更多的是撒手一攤拂袖哈哈。

男侍出來打完兩趟招呼就留他們在這了,一男一女簡直像餐廳門口的無聊擺飾。再等下去出餐時間也只剩不到一個小時,他們可能要趕快思考後備方案,只好停止繼續”我才沒有假裝無視你”的沉默遊戲了。

「嘿Ben。」

對方一臉從遙遠的星球回來的樣子,迷茫一會後,緩慢的望向她。

「…Kylo。」

「好吧Kylo,最近怎樣?」

「…你確定我們要在他們還沒到之前開始這個嗎?」

「有差嗎,說嘛。」

「這樣待會要再說一次,很浪費時間。」

她翻了一個大白眼,從Ben/Kylo手中抽走那個可憐的備受折磨的紙杯。「我們現在難道不就正‧在‧浪費時間嗎?怎麼樣,你好嗎?」

「......好。」

「那算什麼回答蛤?用點心好嗎?」

「就,行,還行。呃妳還留著那個…」

「對,奇葩的髮型,這是藝術,謝謝關心。工作如何?」

「也還好。我還是覺得你對藝術有誤解,它們看起來還是像坨屎。」

「沒有人問你。然後是的,你看起來還是像坨混帳。」

兩個人對視,後一秒噴出笑聲。熟悉的友好感隨著打破的薄冰溢了上來。自從Ray偷偷休學、跟所有人不告而別,搬到另一個城市去追求新的人生目標後,她與Ben之間的連繫也尷尬淡化了。

倒不是說他們有因此吵架或失去音訊,只是簡訊留言與第三者轉達的他人生活大綱太短太沒真實感,間隔一長連主動都令人有點卻步。

不過Ben還是那個Ben,或者說Kylo Ren,就算改了稱呼樣子也沒有相差太多。五年前的事,當初也是鬧得轟轟烈烈。可惜並沒有在多了一個花名後就變得無敵帥氣之類的,依舊那副活屍模樣,對不上心的事情一概無視,只有在提到劇場的時候才會突然變身。

總得來說神情是有比較開朗,大概是某部分的背景被解套了,想想跟她自己做的事差不多一樣,逃離以後才學著開始思考人生。

「那你呢,一切還好?」

「不錯啊,很……自在?離開家的感覺和想像中還蠻不一樣的。」她斟酌了一下沒想到該怎麼形容。

「被現實生活蹂躪了嗎?」Ben訕笑。

「是被房租。不過找到工作以後好多了。」室友們也非常有趣。不過她還沒打算跟Ben分享這部分,她也還未猜透Finn與Poe,不如先享受現況再說。

「如果你有說,我可以支援你的。」

「謝謝啦,我沒問題的。」

他的表情看上去嚴肅又有點受傷。「我是指當你搬出去的時候。」

原來是這個話題嗎,啊哈。

「我不想說抱歉可是.…..好吧,我對那時候的自己很不滿意。可是沒有人幫得了我,離開是唯一能思考的最容易的事所以我就做了,就醬。」

「你可以至少提一聲的。」

「別忘了你當時在海的另一邊忙著排練呢,大演員。」

「我才沒有,那是一個非常微不足道的角色。是因為Phasma需要人手,時間太短、我甚至都不夠專業、你知道最愚蠢的是我的口音───」

Rey不禁苦笑。要想打斷Bne與他最要好的朋友(又稱自我嫌棄)之間的甜蜜共處是依舊是一件殘忍的事,嘖嘖。

「───Ben。」

「Kylo。」

「Okay, Kylo。」

「Rey,」他側過臉,一縷頭髮從閑散紮綁的馬尾小球掙出來,落在太陽穴邊。眼神看起來好認真。「你讓我覺得好心碎。去買第一輪酒我就原諒你。」

「啊哈哈哈哪裡偷來的爛台詞,這裡又不是Bar。再說等姑姑來你要點全部她都會記在帳下啦, Baby Ben Ben。」

Rey收到了一個來自黑暗面的死亡瞪視。她笑到整個人都要抖起來。後者忿忿地從她手中把紙杯搶了回去。

「我懷疑他們會來的及。我超餓的。我要吃肉。」

「我也餓了。」

「肉。」Ben揮舞他那厚長的大手指,比劃著想像中的空氣牛排。

「你覺得我們可以先點些前菜嗎?橄欖或起司之類的。」

「肉。」幻想中的啃咬切逐漸換成咬牙切齒,臉歪嘴斜的低吼。

不敢相信這個幼稚青年其實整整大了她7歲,年長應有的智慧都到哪裡去了?

Rey提起肩背包走進餐廳,向男應侍打了招呼點了加大的火腿冷盤與起司,又選了葡萄酒和一杯處女瑪莉,最後跟著服務生走回外面的位置。

「Bon appétit!」
「Bon appétit.」

他倆靜靜的用著餐。Ray看著Ben把餐具當無物,手指拎了片火腿就往嘴吧裡塞。吃法這麼不羈,一開始還裝模作樣披餐巾不曉得是在幹嘛。她忍不住想到BB8,看來只要好好教養,動物早就勝過兩隻腳站立的猴子了,瞧瞧這頭野獸。

「喔然後……我回去讀書了。」

Ben朝著她的方向瞟了過來。「我以為你不喜歡?」

「是我住的地方的社區大學,不是之前那所。讀風險管理。」

她本來還有點猶豫要不要提的。不過看到Ben,好像所有的戒心都無所謂了。晚一點也許還能在姑姑和爸爸面前替她稍微站點台。

「好玩嗎?」

「危機處理還蠻有趣的。跟體操比起來。」

「不意外,你太擅長那個了。轉換跑道好。」

Ben又拿了塊深色帶斑點的火腿捲起司。他的語氣和態度很隨意,但不隨便。總把別人(通常是Rey自己)覺得好像很嚴肅的事情總結得很輕鬆。她喝了一口略帶甘味的酒,長長的吐出一口氣。好久沒有覺得如此放鬆。

「你呢?最近有在排演什麼嗎?我爸說你有一小段時間沒上台了?」

「之前休息了一陣子,大部分是幕後。也做了點打工性質的木工。」

「舞台?」

「嗯,再半年我們有新劇碼要上,偶爾就幫忙一下。」

「喔喔快說!」她拿著叉子朝Ben那裏的空氣頤指氣使的戳。

「新的角色是……騎士,跟亞瑟王還有聖杯有關。會根據傳說走向但是劇本把背景搬到外太空上了,到時候也會讓觀眾參與,會有點互動性質實驗劇的走向吧。」

「酷斃了!那你們在太空上還會用劍嗎?!你超會那個的!」

「這個我不能講,不過到時候可以弄首演票給你。」

Ben神采奕奕的邊說邊撥弄著頭髮。在深色的髮絲之間,一剎那有個小小的亮點划過,她的視線跟著閃光的方向看了過去。

「───那是戒指嗎?!BEN?!」

對方愣了下,倉促的笑了,混混悶悶的喉音聽起來比剛才所有對話的感覺都溫暖許多。

「對方是怎麼樣的人!告訴我、我要看長相!什麼時候?!Bennnnnnnnnnnnnnn!」

1米9的成年男子瞬間變成靦腆男孩,微笑讓臉頰的痣們看起來都變可愛了。太可怕了,Ray決定她一定要趕快見見那個能讓Ben擺出既噁心又幸福表情的神奇魔法師。

「他是個…嘴吧很壞的人。但工作的時候很專業,是會讓人想要景仰的人。」

「…...喔不告訴我你沒有跟那個劇院老闆結婚了。」

「沒有。」他眨眨眼。「───但我們的。」

「天啊我真不知道該先為你開心還是為你捏把冷汗。拜託,你們千萬要永浴愛河,你死都不要離開他,這樣你就一輩子都不會失業了。」

「你好失禮。」Ben裝模作樣的特別用戴戒指的手掩住嘴,眼神笑意根本不像有被冒犯。

「大家會為你們高興的,操心跟就伴娘交給我好了。」

「婚禮務必請你換個髮型,不然Hux會拒絕讓你入場的。」

「反正最後會變成姑姑說了算的,放心吧。到時會是場控制狂與控制狂的史詩級混戰,頭等席我坐定了。」

「拜託不要。」相較Rey的異常興奮,Ben突然間看起來好絕望。

「……說到姑姑,他們也太久了。我有種不好的預感。」

Ben刷了刷他的手機。「我媽說要到了,你那裡呢?」

「不知道,爸爸早上電話完就沒有音訊了。」Rey打開自己的手機,發現差不多半個小時前有封新收到的訊息。打開之後她後失去淑女禮儀的哀號出來。

「喔我的天啊。」

「怎麼?」

「我爸說他趕不上了。要我跟Leia姑姑問Skype行不行,她會發瘋的。」

Rey的頭頂突然壓了隻大手下來,厚實磨蹭的手掌著實給了她一點安慰。她洩氣的把手機扔回包裏。

「我猜他可能沒趕上飛機?」

「我猜他可能根本就沒出門。」Rey一臉嫌棄問蒼天。

Ben把壓著她腦袋的手抽回,起身調整了大衣衣領。不得不說當這個人認認真真過起生活的時候是還挺人模人樣,粗曠外包了層文雅的皮。Rey真心搞不懂這個複雜的人,而那張臉正提起個邪惡微笑。。

「說真的你們Skywalker家到底怎麼回事啊?」

「我才想問問你們Skywalker家是在搞什麼咧。」

「上啊危機處理女俠!是時刻展現你的英勇了咻咻咻咻───」Ben似乎是想要表演披風飛天的姿態,可看上去像個游泳溺水的白癡。

「那是什麼狗屁東西───等一下我好像看到裘伊叔叔了,他───」

『───等等,在你爸手上的那是披薩嗎?!!』

「我要去殺了他。」

「…我要來點酒,好多好多的酒。」

「你越來越像我媽了。」

「Becareful,BEN。」


---End.




大概是這種形象感的表親www

一點以前無聊的亂寫備份,累了就隨便結尾XD

有空還想多寫寫這個Rey跟Finn/Po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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